们来日方长。”
办公室里剩下帕克森和路易。
“约翰,你是我点的将,是我向里德力荐,球队才会选你,但这不代表我会特别关照你。”
帕克森畏惧地听着路易训话。
他仿佛不知道,他和路易是同龄人,他们都是1960年生人。
“我不需要软蛋,我今天处理那条恶狗是因为他不注意影响,训练营还没开始就给我惹事,但他今后如果要捉弄你,我希望你表现的聪明一点,别把事情搞得太难看。”
帕克森问:“如果他继续羞辱我呢?”
“口头侮辱是世界上最轻而易举的人身攻击。”路易冷酷地笑道,“让你的嘴巴除了吃饭喝水和让你的女朋友舒服外,发挥些其他的作用吧。”
帕克森战战兢兢地离开了路易的办公室。
来到门外,他好像重生了一样。
他早知道凯尔特人的主教练和他同龄,很年轻,但对方18岁就进入联盟了,从最底层的球探一路爬到主教练的位置只用了五年的时间。
这惊人的上升速度足以说明他不是一般人。
兰比尔方才对他的态度,和对自己说的话,让帕克森难以忘记。
那是一种惊人的威严,明明他只是教练岗位上的菜鸟。
帕克森回到球场,他看见兰比尔已经开始投三分,但这条恶狗很会偷懒,他缠上了另一个菜鸟盖伊·威廉姆斯。
可怜的威廉必须无条件地当他的球童。
想到路易对兰比尔的称谓——“恶狗”,可见此人平日作风多么恶劣——帕克森决定离他远点,什么学长校友,他现在巴不得兰比尔去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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