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受不了,放下勺子,无奈道:“你能不能好好吃饭。”
“我怎么没好好吃了。”宋居寒“啊”地张开了嘴。
何故舀起一大勺,塞进了他嘴里。
吃完一大碗粥,宋居寒明显看上去精神了一点,他抓着何故的手,目不转睛地盯着何故,时不时就会扬起笑意。
“你够了,别看了,瘆的慌。”何故把药和白开水递给他,“吃药,一会儿叫医生来给你输营养液。”
“别叫,我现在谁都不想见。”宋居寒抱住了何故的胳膊,“你陪着我就行。”
“别闹了,你现在身体很虚,手臂上的伤也需要复查。”
“我真的谁都不想见。”宋居寒凝望着何故,“你陪着我好不好。”
“不好,你现在要看医生。”何故把手抽了回来,略严肃地说,“你这个时候能不能听话。”
宋居寒立刻坐直了身体:“能啊,不止这个时候,以后也能听话。”
何故哭笑不得。
他打电话把医生叫了过来,医生和护士给宋居寒做了检查,输了液ssa见儿子终于“活”了过来,狠狠训斥了他一顿,宋居寒尽管虚弱不已,也一直笑嘻嘻地听着。
宋居寒身体素质好,不出几天就恢复了精神,能走能跳了。头上的伤拆了线,只是手臂还打着石膏,行动不便,但这个时候的他似乎只要张腿就行了,张腿就能跟着何故。
自那日之后,宋河没有再出现过,一直是vanessa留下来照顾他们,偶尔还会亲自下厨做几道花样迭出的西餐,但味道却良莠不齐。
何故每天看看书、喂喂鱼,陪陪宋居寒,日子过得很闲散。他似乎还有些无法融洽地和宋居寒相处,总觉得俩人之间亘着什么东西,宋居寒也发现了,他越是想要亲近,何故就表现得越是平淡,让他总是感觉很沮丧。
傍晚时分,何故接到了他妈的电话,他妈喜忧参半地说,勤晴被查了,喜的是李家父子几年前行贿的事被翻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