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很多……让你难过的事,那么多年,你一直忍着……”
他试着把俩人的关系对调,想着是何故对他做了那些事,一件一件地想,最后他几乎崩溃了。何故是怎么忍受他那些年的,是怎么被伤得千疮百孔,也没有离去的,是有多少的感情,才能禁得起那样消耗的。如果不是真的爱他,怎么能经受那样的折磨,可即便是这样的何故,最后也对他彻底死心了。
是他,是他亲手扼杀了那个对他满腔爱意的何故,他最爱的、最想念的、最需要的那个何故。
曾经被那样爱过,一辈子都无法割舍。
何故忍无可忍地低喝道:“我他妈让你别说了,我不需要你道歉,道歉顶个屁用。”
这个宋居寒越来越让他陌生了,也许他更习惯以前的宋居寒,至少那个宋居寒,他知道怎样应付、怎样抵御。
“是,道歉没有用。”宋居寒哑声道,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所有你受过的苦,现在我都在尝,这样你会不会高兴一点。”
“与我无关。”何故冷冷地扔下一句话,就想回房间。
宋居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何故,你可以坚持七年,我也可以。”
何故飞快地打开门,冲回了房间,重重关上了门。
素素被惊醒了,嘟囔了一句。
何故这才如梦初醒,气息缭乱地说:“素素,没事,你继续睡吧。”
素素坐了起来:“哥哥,你怎么了?看起来很紧张。”
“没事,我就是去吃了点饭,你饿吗?”
“不饿,困。”
“那就睡吧。”何故闭上了眼睛,在黑暗中用力换了一口气,才将情绪慢慢平复下去。
第二天,素素起得特别早,饿醒了,这么早酒店还没有早餐,何故就打算下去给她买点。
他刚打开门,隔壁的门也跟着打开了,宋居寒走了出来,尽管面颊带伤、一脸倦容,但也扬起了笑容:“去跑步吗?”
“去给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