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什么都不对了……我不知道你对我干了什么,何故,算你有能耐。你回来吧,你……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,只要你回来。”
何故静静地注视了宋居寒两秒:“宋居寒,你喜欢我吗?”
“我不知道怎么样叫喜欢,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让我这样。”宋居寒深深地看着何故,“难道这不是喜欢吗?”
何故感觉胸腔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,那份酸楚与疼痛,让他简直想落泪。七年来他一直在幻想宋居寒有一天会对他说出类似的话,幻想自己牺牲似的付出和爱能换来一点感情,哪怕完全不对等,到最后他知道自己不过是醉了一场酒。痴人说梦还不是最可悲的,最可悲的是他活在自己构建的梦里,自以为是天下第一情圣,以为自己的爱感天动地,最后却发现他只能骗骗自己。
如今从宋居寒耳朵里听到这样一番话,他体会到了难以形容的痛,他痛的是他曾经最想要的东西,却在他不想要的那一天降临,世间最大的遗憾,也没过如此了吧。
宋居寒把他所有的信任和希望都消耗光了,剩下的只有那份孤独的、绝望的、干巴巴的爱,他也许会一辈子都爱着宋居寒,那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,但他更高级别的自我保护的本能,让他再也不想和宋居寒在一起了。
他都可以想象但凡和宋居寒“重新开始”的画面,就像过去那“朝夕相处”的几个月的加长版,宋居寒会重复的出轨、欺哄、逼迫,还会结婚、生子、过得意的人生,而他会再次沦陷,不断的妥协、退让、犯贱,最后又回到那七年的模式,他会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轮回,永无翻身之日。
他死也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疲倦地说:“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,我更没办法回答你,我能回答你的只有一句,我不会回去了。”
“何故……”宋居寒瞠目欲裂,“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被那个司机蛊惑了?是不是!”
“不是。”何故凝视着他的眼睛,“只是我在你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