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受这样丢面子。
所以他选择什么都不说,一走了之,希望给宋居寒足够的时间消化,这样他回去之后,也许就能少面对一些怒火。没想到却无济于事,宋居寒的怒火烧到了几千公里外的巴黎,还波及到了周贺一。
周贺一抱住他的脖子,亲了亲他的嘴角:“别自责了,我没事。我明白你为什么要离开他了,他真是个混蛋。”
何故苦笑一声,无言以对。
给周贺一开好药,何故扶着他往外走去。
天已经全黑了,巴黎的市里非常不安全,这个医院所在的地方还人烟稀少,他们站在路边打车,都觉得往来的黑人目光不怀好意。
突然,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在前方急转弯,刷地停在了他们面前。
俩人都觉得不太对,急忙往后退。
车门打开了,两个白人壮汉跳了下来,一把揪住何故,粗暴地把人塞上了车。
“你们是什么……”何故在看到副驾驶坐着的宋居寒时,又气又急,连话都说不下去了。
宋居寒没有说话,甚至没有回头,就那么端正地坐着。
周贺一叫道:“故哥,你们干什么,你们在犯罪!”
一个壮汉一把捏住了周贺一的下巴,掏出几张照片拍着他的脸,冷酷地说:“你的家庭住址、公司、亲戚、朋友的信息我们已经全部掌握了,如果你做出任何不明智的事,就要承担所有不明智的后果。”
周贺一瞠目欲裂,愤怒地瞪着壮汉。
壮汉将他扔到了地上,转身上了车。
“贺一,贺一!”何故挣扎着想出去,却被用力塞进了车里,车门被关上了。何故恶狠狠地瞪着宋居寒的后脑勺,“宋居寒你这个疯子!你要绑架我吗!你他妈的混蛋!”他激动地要扑过去。
壮汉把何故拽回了座位,一块透着诡异难闻的味道的湿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。
何故挣扎了几下,只觉得眼前晕眩,最后无法抵抗地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