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故走了过来:“怎么了?”
宋居寒用下巴指了指垃圾桶:“你从来不喝饮料,谁的?”
何故坦然地说:“下午庄捷予来了。”
宋居寒瞪直了眼睛:“你还和他联系?!”
“我跟他是朋友,为什么不能联系。”何故顿了顿,毫不退缩地说,“你不能干涉我正常的交友。”
“正常的交友?庄捷予个贱--人有多乱你知道吗?!”
“那是他的私生活,跟我没关系。”何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,坐到床上拿起书。
宋居寒追了出来,眯起眼睛道:“你是故意气我对吧。”
“我没那么幼稚。”何故平静地说,“我希望你能学会尊重别人,我们都是成年人,有自己的分寸,我不干涉你的工作和交际,你也不要干涉我的。”
“你跟我讲什么大道理!”宋居寒怒道,“成天有八百个人要教育我,你他妈也要来教育我?”
“我没有教育你,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态度。”
“态度?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,你的态度难道不该避嫌吗?”
何故怔了怔,抬头看着他,从宋居寒嘴里听到“谈恋爱”三个字,着实让他有些触动。
宋居寒狠狠瞪着何故,看上去非常不服气。
何故莫名地心软了一分,大概是被“谈恋爱”这三个对他来说沉甸甸的字震住了,他想了想:“好,我会避嫌。”
宋居寒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下暴躁的情绪,然后,他歪倒在床上,把头垫在何故的大腿上,闷声道:“我这一天天的够烦了,你别气了我行不行。”
何故看着宋居寒委屈的样子,想笑却笑不出来。怎么能有人像宋居寒这样,用状似无辜的企图,做尽残忍的事。
“头疼,帮我按按。”宋居寒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上。
何故放下书,给他按起了太阳穴。
“你按的最舒服了,但你都有半年多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