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宋居寒低头亲了他一下,暧昧地说,“等我。”
何故木木的没什么反应,直到宋居寒进了浴室,他才吁出一口气。他本来打算在申城住上十天半个月,看能不能适应这里的气候、环境,现在看来是住不了几天了。
宋居寒快速洗了个澡,就扑上了床,将何故压在身下,亲昵地吻着:“你是不是也刚洗完,好香。”
“嗯。”
“简直是为我准备的。”宋居寒低笑两声,撩--拨着何故。
何故也很久没做了,身体顿时有些躁--动,他现在很想尽情地享受性。
宋居寒今天极有耐心地调动何故的欲--望,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何故的身体,更能操控这个人的沉浮。
俩人做了一晚上,就像被扑灭的火苗再次复燃,来势汹汹、有燎原之势。何故在欲--海中无限沉沦,最后几乎失去了自我……
第二天醒过来,何故累得身体几乎动弹不得,他好久没这样纵---欲过了,后遗症相当明显。
宋居寒也醒了,抱着他亲了一口:“饿吗?”
何故眼睛肿得睁不开,缓慢地点了点头。
宋居寒拿起床头的话筒,叫酒店送两份早餐。
何故挣扎着想起来,可刚一动,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气。
宋居寒低笑两声:“累着你了……你是不是疏于锻炼了?以前体力比这好的。”
何故不想回答,他想去洗澡。
“行了,昨天帮你擦过了,老实躺着。”宋居寒把他拽回了怀里,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,“今天我们不出门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何故一张嘴,喉咙沙哑,他想起昨夜的一切,顿时耳根发红,“我妈……”
“你不是要待好几天吗,就说你今天去见朋友了,你这样子,怎么见你妈。”
何故把发胀的脑袋往枕头上撞了撞,确实,他这样子怎么见人,恐怕走路都不利索。
宋居寒给他揉着太阳穴:“难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