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咦一声,上前就接过那条异草残蜕,随即压低声音笑起来。
“不错不错,晚膳有着落了,狗娃子,你的运气不错呀。”
如此说着,兽皮大汉就抽出匕首,对着那异草残蜕一阵刮,先把表层的黑色物质刮掉,接着将其剁成拳头大的块,取了三分之一扔进火堆上的瓦罐里,看样子这是要做晚餐?
而对面那个袍子青年则打量了李肆一眼,平静道:“此种异草,虽是最低等的邪物,但你能不受其影响,独自将其反杀之,也殊为不易,去吧。”
李肆还以为能有什么奖励呢,谁想到居然是口头奖励,不过此时他正心虚着,就唯唯诺诺的学着另外两个少年的样子,弯腰一礼,便灰溜溜的缩回原来的位置,全程仍然存在感极低,只有那个小丫头对他呲牙一笑。
靠着墙壁坐下,李肆先是把诛魔枪头旋下,小心的放入兽皮袋,然后就鹌鹑一样,一边降低存在感,一边继续观察石屋里的其他人。
这石屋内,明显是以兽皮大汉与袍子青年为主的,但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,也不知道多大的岁数,反正就裹着一床破烂的棉被,靠在火堆边,似睡非睡,似醒非醒。
然后是一个中年女子,穿的同样很破烂寒酸,她坐在老太太身后,与那个小丫头的关系很像是母女。
最后两个,却是年纪只有六七岁的小孩子,他们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,眼睛盯着咕嘟咕嘟冒泡的瓦罐,看起来饿惨了。
于是李肆又开始怀疑了,修行者也混得这么惨吗?如果方才他没有杀掉那异草,他们今天晚上吃什么?
在他的怀疑中,瓦罐里的食物似乎终于煮好了,但那种恶臭的味道仍旧很浓烈,偏偏兽皮大汉还不断的从一个布袋里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,偶尔还要拿着木勺子尝一尝,看他的表情,似乎很惬意。
最后,他拿出一个大碗,盛满后,毕恭毕敬的端到那白发老太太面前。
“师尊,请您用膳。”
此时,那白发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