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布谷鸟的声音,空荡优美。
张巧忍不住伸出双臂,来了一首《万物生》,穆晓晓刚想来一首《心瘾》,被张巧死死的捂住了嘴,“别唱别唱,村长说一会儿还有欢迎会,我不想给村民们留下阴影。”
穆晓晓:……
旁边的学生李博扶了扶眼镜,憨厚的笑了。
她们来的比较早,村民们都没有起床,但是村里来了支教大学生的事儿都传开了,村长特别开心,举全村之力要感谢几位有志青年一番,行程比较紧。
村里真的是举全村之力为了几个大学生准备了。
房子都是一个人一个小院,是那种贵州一种特质的竹子做的,虽然有些简陋,但已经是村里最拿的出手的了。
穆晓晓远远的看着一个小孩背着一捆柴火低着头往家里走,那小孩看见了她们,抬起头吸溜了一下鼻涕。
她只有五六岁的样子。
可是厚重的木柴已经将她的身子压的弯了下去,村长注意到了穆晓晓的目光,他介绍:“那是我们村最穷的老秦家的孩子。”
秦……
穆晓晓的心里一跳,她忍不住问:“她叫什么?”
村长:“秦小花。”
穆晓晓:……
这名字草率的非常有她们孤儿院的风格。
穆晓晓笑着走了过去,秦小花不敢看她,眼里都是警觉和胆怯,她没有见过这么多穿着干净整齐的人,更何况旁边还有那么多车子。
“喏。”
穆晓晓很会哄孩子,她没有多说,只是把手里的糖球给了她一个。
秦小花默默的接了过去,她小声问:“你是怪阿姨吗?”
穆晓晓:……
卧槽,啥?
因为村里年轻一点的人都出去打工了,山里多是留守儿童,这些年经常有孩子被拐卖,村长还有村干部每天苦口婆心的跟孩子们说:“遇到别人给你们吃糖豆可千万不要吃,那可能是怪叔叔或者怪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