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都还没提呢!你咋知道没有?”莫人敌一愣,老朋友的笃定口吻让莫人敌察觉到几分怪异,但他还是继续说道:“你别说,老夫的眼光就没看错过人,我家那乖孙女,好像对咱们特异组里新来的一个小伙有点儿意思。老夫正寻思着,要不要去打压打压。”
伊凛哭笑不得:“这都什么年代了?几百年前就实现了恋爱自由了好不?”
“嘿?瞧你这话,”莫人敌将杯中酒一口闷掉:“老夫含辛茹苦把萌萌养大,这嫩白菜可不能让猪给拱咯!”
伊凛嘴角一抽。
虽然这是莫须有的事,但莫人敌嘴里说的“小伙”是谁,伊凛心中有数。这种被当面指着鼻子骂“猪”的感觉,听着当然不舒服,可他也没好意思反驳,这不是自爆卡车了么。
二人在花前树下小酌,酒过三巡,二人都没感觉到酒劲上头,反倒越喝越清醒。
“你刚才说,来得正好,该不会就是为了这点小事?”
莫人敌胡子一直,瞪着伊凛:“小事?呸,这可事关萌萌的终生大事!怎么就小事了?话说,你可是萌萌的叔儿,老夫瞧你怎么就不担心呢?”
担心?
我特么担心个屁。
伊凛摸了摸鼻子。
沉默不语。
“不过你说对了,”莫人敌刚才还咋呼呼地神情,一下子便多了几分淡淡的忧郁:“老夫今日,就是想喝几口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故人逝去,老夫稍作悼念罢了。”
“啥时候的事?”
“上個月。”
“谁?”
“瀛岛第一刀客,宫本弦一,也就是织田舞的师傅。老夫当年锤过他。不过论剑术,除了嬴夏可与他比肩外,他在老夫心里,可称天下第三。”
“第三?”
“嘿,你怕是不知道,老夫年轻时,不小心用剑打赢了嬴夏那老小子,还把他打哭了。”莫人敌用最云淡风轻的口吻吹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