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驻地防御极高,光是那一片迷彩天幕,一般的攻击根本打不下来。”
余烈心呼吸急促。
说到这里,那位细作话音一变,多了几分犹豫:“还有一件事,会长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余烈心这边正听得心神激荡、蠢蠢欲动,也没细想,二话不说回了一句:“有什么不当讲的,快说!”
“那位导游,还、还提起了会长您。”
“我?”余烈心一愣。
“是,会长您。”
“那更加赶紧说,快说,细说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废话!”
余烈心听对方支支吾吾的,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他说、他说……”某位打入敌军内部的细作,一边听着导游在吹嘘,终于鼓起勇气,道:“他们在说起驻地的安全问题时,还用家主您来举例子,”
“他们说,十大公会,烈阳军的会长在某件事后,”
“成天担惊受怕,怕深夜被人暗杀,”
“怕到什么程度?每逢寂寞深夜,都需要十几位猛男保镖陪同,才能安然入睡,”
“他们还说,烈阳军的会长,之所以会那么怕,只有一个根本原因,”
“那是因为烈阳军没有驻地!”
“驻地好,驻地妙,驻地呱呱叫。天启公会,将给你们一个五星级的家。”
“属、属、属下汇报完毕。”
敬业的烈阳军细作,惟妙惟肖地模仿导游的口吻,将完整的一个段子说完,心里忐忑不安。他怀疑自家会长听了之后,可能会生气。
“…………”
余烈心沉默了。
他这一次沉默,沉默了足足两分钟。
这两分钟里,语音通话中,只能听见余烈心那粗重如老牛喘息般的呼吸声。
生气是生气。
可在生气的同时,他整个人都傻了。
余烈心第一反应是,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