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隔离服的研究员身边,小声地咨询些什么。
伊凛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去偷听,余梦与研究员之间到底在聊些什么。
因为,
他眼前的场景,足以说明了一切问题。
在明亮的地下研究所里,伫立着许多透明的维生舱。
在一个个冒着绿光的维生舱中,悬浮着数不清的人。
——肢体残缺的人。
有的人被换上了金属义肢。
有的人眼睛换上了红彤彤的金属义眼。
有的人浑身皮肤溃烂,在维生舱里痛苦地扭动,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。
有的人只剩下半边身体,连内脏都漂浮在营养液里,可那规律起伏的胸廓,却还能证明他们仍然活着。
这一幕,似曾相识。
在沉默了整整两分钟,伊凛也屏气足足两分钟后,伊凛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原来如此啊。”
……
……
一小时后。
余梦熟练地褪下隔离服。
污染后的隔离服,随着余梦一个念头,飘进了医疗污染废物专用的废弃箱子里。
“怎么样?”
在s区门前,赵玉龙正慌忙地往身上喷着男用古龙水,想要掩饰掉身上刺鼻的烟味。
余梦皱着眉,不着痕迹地往地上被踩得扁扁的烟头看了一眼,却没对此多说什么,只是摇摇头:
“应该没有‘入侵者’,我很难想象,有人能够避开我们两人的‘感知’。而且在通道里我用了b类紧急预案,那乙醚的浓度,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,足以让任何潜伏者暴露出来。”
赵玉龙闻言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余梦紧皱的眉头却没有舒来。
低头喃喃自语:“可我还是很奇怪,如果没有所谓的‘入侵者’,那一位藏头露尾的特别顾问,那么久没出现了,为何突然会选在在今天对我们发出警告。我从来不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