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。
“说吧,你来我这,到底是为什么!?该不是想蹭我的酒喝吧!”
李太白醉意微醺,“你这儿的酒确实不错,但是比起大内的御酒还是差了点意思。”
“李青莲,你别蹬鼻子上脸!”
李太白也知道自己不能把墨观澜惹毛了,讪讪地说道,“我就是来你这抱怨两句。你难道不是看着望舒长大的?!就没一点感言想发表?!”
“有!”墨观澜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肯定地说道。
“你说!”李太白顿时如同找到了知己。
“望舒能找到自己心上人,我很欣慰!?”
李太白看着墨观澜,等他继续说。
“……”
“没了?!”
“没了!”墨观澜对于这件事表示出一个肯定的态度。
“感情不是你家白菜被猪拱了!”
李太白对于墨观澜不能感同身受表示愤慨。
墨观澜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太白。
“你记得你当年科举是二甲第十五吧!因为诗词冠绝天下,才被点为翰林学士!”
说到这个李太白那可就不困了!这是他平生最骄傲的事情了。
“正是!先太祖七年,今上亲自殿试,会试第三十五。”
会试第三十五名,是个什么概念,可以大致替换为全国统考的初试第三十五名,复试直接上升到第十八名。
而且靠的是单科成绩。
“我毕竟是翰林学士,老墨,你没考过科举是不知道的!”
墨观澜点了点头,“那就没错了!你口里的那只拱你家白菜的猪,会试第三,殿试第二。”
“……”
李太白得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
好难受!感觉有蚂蚁在身上爬!
“这小伙子,我见过,很不错!还不喝酒,比你强多了!”墨观澜扎心的话如同利剑,刺入了李太白脆弱的小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