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了危机,在敌人的领土之上,可能有一支兵马藏于暗处,这实在是太危险了。
染血的刀锋架在了第三人的喉间,这个扎着鼠尾辫的靺鞨人能感受到刀锋的冰冷。
死亡从没有离他那么近过!
这是戚元敬在对付小股倭寇之时,常用的办法,以此来制造精神压力。
亲眼看着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,下一个可能轮到自己,这种恐惧感,即便是狂热的武士道,也无法克制。
“我说,我说!”
见到戚元敬如此凶残,靺鞨青年不敢再有迟疑。
“我们附近的族人,都被人抓走了!”
“胡说!”杨过一声厉喝,“即便青壮被抓了壮丁,妇孺老弱总该在部落中吧!我们一路而来,从未见过大型的部落!难不成所有人连人带部落被人打包了!?”
“大人您说得一点没错!”
“……”
听到靺鞨青壮年的这句话,戚元敬和杨过面面相觑。
这个情况和他们想象的,好像有些不一样。
“你且仔细说说。”
戚元敬收回了架在靺鞨青壮脖颈之间的长刀。
“大约是二十日之前,来了一队人,抓走了部落之中的所用人,强行逼着部落中的族人迁走。原本这方圆二百里内,应该有大小数十个部落的,但是现在一个都不剩了!”
“是后金的人马吗?!”靺鞨青年摇了摇头。
“那是我们这般的军服旗帜吗?”靺鞨青年还是摇了摇头。
杨、戚二人立时感到此事诡异。
在这个年代,人口就是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,而这些靺鞨部落的人,稍加训练就能够成为一支战力不俗的骑兵。
掠夺人口,牛羊马匹,其实就是在增加自身的实力。
“你还记得他们的穿着打扮吗?!”戚元敬追问道。
“他们穿得有点像大乾的军服,但是手中的兵刃又和大乾的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