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便成长蜕变了,褪去了青涩浮躁,变得稳重了起来。
项守成起身之后,来到了父亲遗骸的正前方,再次跪下,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九个响头。
随后起身,握住了静静躺在项明身旁的方天画戟,这是仿制当年项王的天龙破城戟所制的画戟,也是项氏一族的传家兵刃。
接过这方天戟,项氏一族的承担,便落在了项守成的身上。
“爹!你的在天之灵且看好吧!孩儿会用这画戟,重拾我项氏一族的威名的!”
项守成的眼中,似乎跳动有烈焰之光,人的蜕变成长,有时只在一瞬之间。
靺鞨军大营,中军大帐。
“奴才计划不周,还请王爷恕罪!”
吴千秋跪在了庆亲王努尔哈齿的身前,口称奴才。
但出乎吴千秋的意料,努尔哈齿并没有怪罪他。
“吴都督这是哪里的话!你乃是投效本王的大功臣,若不是吴都督弃暗投明,本王哪有如此轻易地拿下冀州诸郡?!”
“而且,今日虽然没能攻下晋阳城,但还是在周人的心里,特别是于延益的心里,种下了一根刺!”
今日陈安可以为了荣华富贵出卖大周,引敌入城,那么他日旁人也有可能为了更多的筹码背主投敌。
努尔哈齿洋洋得意道,“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那就很难清除了,于延益必然会为了此事在晋阳城内大动干戈,你我皆是领兵之人,自然知道,一旦将领不受主帅信任,就是关张在世,樊灌重生,也是打不了胜仗的!而这一切,全赖吴都督之功啊!”
在努尔哈齿看来,这是一道阳谋。
若是能一战攻克晋阳自然是再好不过,若是不能,也可以祸乱晋阳军心,使得其战力大减。
得意之下,努尔哈齿亲自走下主座,做礼贤下士状,将吴千秋扶起。
“本王在此承诺,铸丹书铁券以赠吴都督,无论其后,吴都督因何获罪,皆可免九次不死!如违此誓,我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