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五品以下,不必启奏就可先行任免。
而且王华作为这县令的上官,也该避嫌。
“不是有意见,而是大人似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审案啊!?”
县令的面色更黑了,这个举子以为自己是谁啊!好大的胆子!尚无官身就更非议一县县令,简直猖獗之极!
县令一拍惊堂木,勃然大怒道,“大胆!难道本官如何审案还要你来指点!?”
不理会县令怒拍惊堂木的官威,杨清源继续开口道:“不是我要指点,而是大周律例写明了该如何审案!?这位王老伯既然敲响了鸣冤鼓,自然是有冤情上诉,你一不查人证详情,二不传被告嫌烦,三不断是非曲直,在这公堂之上,大展官威,这就是你代天子牧民的态度吗?!”
杨清源说话之间带上道门真元,醇厚的声音能够清楚地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。
众人只觉杨清源所言,义正词严,句句有理,忍不住叫好的。
就在县令要再拍惊堂木肃静全场之时,杨清源突然转头说道,“诸位父老,这县衙乃是庄严之地,并非市井之场,若是为官者肆意妄为,诸位自当仗义执言,但如此叫好,未免有失庄重。”
众人听着杨清源清朗之声,竟然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。
“县令大人,不知道大周律例能不能教你审案!”
会稽县令脸色已经黑得像是去了一趟爪哇国,这个书生到底是什么情况,自己和他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如此的撕破脸皮?就为了这王老头一家?!
虽然脑海之中疑问难解,但是嘴上却丝毫没有示弱之意。
“大周律例自然是不错的,但是你一介举子,不通实务,只会纸上谈兵,坐而论道,岂知这实务之难?!本官念在你功名在身,不予追究你前款扰乱公堂之罪,若是再胡搅蛮缠,就休怪本官的衙杖不客气了!”
虽然县令不能革除举子的功名,但是找个由头扣个罪名打上一顿板子也是不成问题的。
杨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