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巨大的加成。
杨清源将其中两个瓦罐递给了柳望舒,“望舒来尝尝,饭稻羹鱼,这应该是古越族最高的待客之道了!”
虽然这波应该是沾了老铁匠的光,但能尝到古越族的美食,何必管那么多呢?
欧钊再次竖起了拇指,“杨老弟真是博学多才啊!想不到你连这都知道。”
杨清源矜持一笑,行走的翰林院,移动的的弘文馆可不是说说的。
自古以来楚越之地,地广人希,饭稻羹鱼,或火耕而水耨,果隋蠃蛤,不待贾而足。
饭稻羹鱼,是在每年丰收之时,又或是重大节日,贵客临门之时,招呼客人的必备佳肴。
“好香啊!”
柳望舒瑶鼻轻嗅,只觉得这汤羹鲜香扑鼻,鲫鱼的腥味和羊肉的膻味在这罐汤中都被消失,二者反而融合成了另一种鲜美的滋味。
“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,我老嬷在家等我呢?!”
随着欧钊的离开,剑炉内又恢复了平静,只有潺潺水声,巨大水车的转动声,以及远处零星的鸡鸣犬吠,越人歌声。
日晚越歌唱,炊烟满斜阳。
如此和谐的生活,杨清源还是在武当山上时享受的。
但是现在还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。
很快,杨清源又陷入了对案情的思考中。
之前杨清源还只是猜测,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。
但是此次古越族一行,杨清源可以断定,这桩案子与必然是与夜幕有关系的。
天泽一个人,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和势力,其背后,有着夜幕的影子。
而夜幕,很只是罗网的分支而已。
如此一来,劫饷案,粮仓案,冀州赈灾之时的神秘势力,周明生案中的神秘势力,已经全部串联了起来,连点成线。
前秦余孽,这股百年前皇室的残余力量,竟然有如此的活力,竟然一直从秦末蹦跶到了现在。
大量的粮食,巨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