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褚恭已是胜券在握,这篇诗对他自己来说也是超水平发挥!易地而处,他也不一定能写出这般好句!
这一场!赢定了!
在看到侍女带着诗稿下楼的时候,褚恭自信上前,从侍女手中接过书稿。
“此次就不劳烦姑娘了,由我来为大家诵读!”
随后,褚恭优雅地了侍女手中的书稿,正欲诵读之时,却呆立当场。
众人一开始没发觉,还在热切地讨论褚恭刚才的诗词,完全没有发现褚恭的异状,反倒是褚恭的小弟,已经就发现自己老大有些奇怪。
上前开口询问道,“褚兄出什么事情了!?”
然后他就看见了褚恭手中的纸笺,跟着褚恭呆立当场。
渐渐地更多人发现了褚恭的异状,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。
原本还略显喧闹的青芜院安静了下来,只余一个读书人看着纸笺轻声读道:
“少年不识愁滋味,爱上层楼。爱上层楼,为赋新诗强说愁。而今识尽愁滋味,欲说还休。欲说还休,却道天凉好个秋……”
一词诵毕,全场寂静。
连带这刘宾都反复品读着最后一句,“却道天凉好个秋。”
在场文人墨客无不面面相觑。
褚恭刚才的诗作,大抵的意思是——入秋之时,闲来无事,独自一人,在洞庭湖旁,登上岳阳高楼,忧国忧民,乃至于食难下咽,寝难安睡,月光之下,只影徘徊。
通篇就是一个字——“愁”!
刚才觉得这词并无问题,现在听完青芜院主的这篇《丑奴儿》,再对比褚恭的诗句,就显得太过矫揉造作,无病呻吟。
此时褚恭看起来精神饱满,身宽体胖,面色红润,哪里有半分心忧家国,日渐消瘦的模样?
不过,这其实也是很多文人的通病,他们平时哪会注意这些,若是说起来,恐怕大多数人都得被扣上一个“为赋新词强说愁”的帽子。
礼部侍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