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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孔勤礼心中文坛盟主的位置一直就该是他的,奈何钱牧谦文才惊世,远非孔勤礼可比,即便是有着先圣子孙的光环加身,孔勤礼依旧难以和钱牧谦相争。
青年之时,势均力敌的两人,此刻地位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钱牧谦为翰林院院正,执掌翰林院,入文渊阁任大学士,可参与商议朝政大事,是独掌一院的阁老重臣。
而孔勤礼,靠着衍圣公的名号,混了东阁大学士,还只是虚衔,不能参与政事,只能管管国子监的一群学酥。
如此落差让孔勤礼对钱牧谦心怀怨怼。
恨屋及乌,对待钱牧谦的得意门生,自然也不友好。
“老夫早就听牧谦兄说起,他对你的诗才策论明算,那可是赞不绝口啊!”
“大人谬赞了,清源愧不敢当!?”
两人假客套了一番。
“这醉月楼是神都之中少有的高楼,登醉月楼之顶,一眼可望半个神都,贤侄,不如今日便以登高为题,赋诗一首,如何?!”
杨清源躬身一礼,“下官愿意一试!”
面对着如此之多的人,其中还要不少士林学者,杨清源不能明着拒绝孔勤礼的要求。
“那便以登高为题,古有曹子健七步成诗,今日贤侄便走五层楼以应和。”孔勤礼的话中没给杨清源丝毫拒绝的机会。
杨清源微微一笑,知道孔勤礼是为难自己,若是自己在上五层楼的时间内写不成诗,自然才名有损。而写出了诗,那也算是一段佳话,这老头子也在这佳话之中,于他文名有利,看上去稳赚不赔。
杨清源登上第二层,开口第一句就惊呆了在场的众人。
“一上一上又一上!”
随着一阵短暂的安静之后,所有人都强忍着笑意。
唯有楼下的项守成更是捧腹大笑不止,“这等水平也能成为翰林院学士,也能考上进士?!啊哈哈哈!!”
不在理会四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