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碰不着竹联帮,竹联帮就更碰不着咱们了,在台湾再牛逼,到了大陆他就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是啊,所以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。”
“那小子现在已经不在这儿了吧?”侯龙涛灭了烟,把剩下的咖啡喝光了。
“是啊。”
“您让他走的?”
“是啊。”
“行了,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,我再要做的事情都是经过考虑的,你帮我约他出来吧。我要回家陪我的小妻子了。”侯龙涛站了起来。
“龙涛啊,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这种事儿老是发生在你身上呢?”古全智在年轻人走过自己之后才又蹦出来一句。
“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嘛,有钱有势一样有烦恼。”侯龙涛只是停顿了一下,紧接着就迈步离开了咖啡厅
薛诺坐在长沙发上,低着头,双手不自在的摆弄着自己睡衣的衣角。
何莉萍坐在沙发的另一边运着气,清影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说了,她在抱着女儿心疼了好一阵,然后才开始生她的气。
“萍姐,”如云帮何莉萍拿来一杯水,坐到她身边的沙发扶手上,拉住她的一只手,“别生气了,诺诺不是已经认错儿了嘛,我知道她是真的知错了。”
“诺诺啊,”何莉萍扭过头,看着一脸愧疚的女儿,“你已经是大姑娘了,做事儿怎么还这么不过脑子呢?你骗我们,我都可以不说什么,龙涛都跟你说的那么清楚了,你还是让自己置身那么危险的境地,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,那那最伤心、最难过的还不就是我们这些人。你也不用为我们想,出了事儿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?”
薛诺看到母亲的眼眶里出现了泪光,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,大颗大颗的泪珠涌了出来,她扑到母亲的腿上大哭了起来,“妈,都是我不对,我我真的真的知错了您您就原谅我吧”
“傻孩子,”何莉萍爱惜的抚摸着美少女的黑发,“妈妈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,只想你什么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