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纪人,会来参加北京网球公开赛的,就是为了见你。”
“不说她了,”侯龙涛摇了摇手,“我跟你谈点儿公事儿。”
“公事?公事应该在谈判桌上谈的。”
侯龙涛伸手隔着羊毛短裙捏住了女人的大腿,“我要说的公事儿是上不了谈判桌儿的。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”arry把男人的手挪开了,她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,“咱们还是不要掺杂私人感情在里面的好,你说呢?”
“说的对,”侯龙涛把身体撤了回去,这个俄国妞虽然年纪不大,但想来是受过很正规的训练,又跟着她父亲到处跑,是见过大世面、有不少实战经验的,绝对不能小看,更不能因为和她有过露水情缘就指望她会在公事上让步,“我每年要一千吨钛。”
“钛?你找错人了吧?”
“没错儿,我每年要一千吨计划外的钛。”
“什么计划外的?钛又不是管制金属,又不是铀一类的东西,你直接去找厂家买就是了。”
“不光是你家才和政府有关系,”侯龙涛对于女人的反应有点不满,这明显是不把自己当一个级别的对手看,“我既然这么问你,没必要跟我打官腔儿了吧?”
arry一直就没瞧得起侯龙涛,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那么看重这个年轻人,虽然自己跟他搞过,但并没有觉得他有实力或者是有潜力和自己家平起平坐,“你能从净化器这笔生意里赚多少,你算过吗?还要求我往上加好处?是不是太贪心了。”
“利益是双方的,”侯龙涛开始掰着手指头数,“普京总统的国际声誉会大涨,俄罗斯政府的财政收入会增加,契落克夫家族的收益也不会比我少,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好处就不提了。说白了,我不过是你们取得利益的工ju。”
“别这么说啊,就好像你没的赚似的。”
“我得到的不过是钱而已,”侯龙涛点上烟,“你应该明白,生意做到一定的程度,钱就成了最没价值的收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