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成那项法案吗?”
“俄罗斯现在有两个沙皇,一个叫普京,一个叫契落克夫,前者是官方的,后者是民间的,沙皇普京有什么为难的事情,而那事情又是正常渠道所不能够解决的,沙皇契落克夫就会帮他排忧解难。相反的,如果沙皇契落克夫你知道我要说什么。”
“好,”侯龙涛点上烟,“握拳当你说的都是真话,这笔买卖不是你说我说就能搞定的。”
“那是当然,”契落克夫也点上了一根大雪茄,“我今天也不想跟你谈什么细节,只是通知你会有这么一桩生意,所有的细节都会在北京谈。”
“也就是说你无论如何都会去北京,那为什么今天又非要把我叫来呢?”
“如果我没有亲眼见过你,我就不得不去北京,但我现在已经见过你了,我的律师团就可以负责跟你的谈判了。”契落克夫还是那幅慈祥的模样儿。
“我给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吗?”
“你从来没做过两千五百万套这么大的生意,但你并没有被这个数字压住,还能清醒的认识到没有政府的支持,这个项目是完不成的。我我已经看出你有做大事的潜质,我不要再去北京观察你了。”
“我能得到什么保证呢?”侯龙涛的防人之心不减,“政治这东西说变就变的,法规能在签约之前出台吗?”
“你有两样保证,第一,签约当天,俄罗斯政府会提前把政府用车的款项划进你公司的帐户,第二,就是我对你的个人友谊。”契落克夫扬了扬白眉毛,“相信我,第二样保证对你更有价值。”
侯龙涛现在一点儿也不紧张,也没什么好想的,对方对自己没恶意,他说的是真的最好,就算全是吹牛的大话,对自己也没什么大影响,“好,那我就在北京等你的代表团了。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离开了?”
“当然了,”契落克夫皱了皱眉,“你是被逼来的?”
“现在想想,不是,不过刚才还真有点儿那种感觉,你也不能怪我有疑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