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说法,他退回了原来
坐着的沙发,扔掉了手里的碎玻璃,“什么财路,这么有吸引力,能让你铤而走
险?”
“嘿嘿,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聪明人,不会放过发大财的机会,还能是什么,
当然是这个了。”“龙二”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个鼻孔,另一个鼻孔用
力的一吸。
“那些云南人?”
“你知道?”
“道儿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吗?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“霸王龙不动心?”
“他是老思想,现在要想玩儿大的,就得玩儿这个东西。”
“弄不好要掉脑袋的。”
“呵呵呵呵,怎么会弄不好?货源和运输都不用咱们操心,咱们只管分销,
在北京,没人管。”
“那你还要我干什么?”侯龙涛不客气的拿起桌儿上的烟,点了一颗。
“我想搞这个,就得把碍事儿的人除掉,但他天生小心,出出入入都带着一
群人,根本没机会下手,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忠心,我是拉不动他们的;他现
在要做了你,你必须先下手为强,可你又实力不足。他是咱们共同的敌人,又都
是单独对付不了的敌人,但如果咱们两个来个里应外合,必定一击成功。我干爹
一直觉得你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,照上次在‘东星初升’那样儿再来一次,怎么
样?”
“怎么样?不怎么样,你说话又做不得数儿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哼,”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神情,“你算老几啊?也配跟我谈这种
事情?”
“你丫怎么说话呢?刚才还他妈吓的尿裤子,现在就跩上了?”“龙二”拍
案而起,“我他妈一句话,就再把你埋了!”
“嘿,没有我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