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小子也太嚣张了,刚才我给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认了,你他妈就
没干过好事儿是吧?”
“那些不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嘛。”
“还不是大事儿?这是北京城,就没有小事儿。你现在在黑道儿上的名声还
挺响的,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?”
“这不是有大舅子罩着我嘛。”侯龙涛看到张玉强的烟抽完了,赶紧从兜儿
里掏出自己的,又给他点上了。
“你还别跟我贫,我能不能罩的住你,也得看你自己,知道的江山怎
么来的吗?人民给的,民愤大了,天皇老子也不灵。”
“是是是,强哥教训的是。”
“瞧你丫那个操行,你这点上做的还算凑合,倒没弄得四邻不安,不过你他
妈捞那么多钱打算带进棺材里啊?你就不会做点儿社会公益事业,为自己挣点儿
好名声?有了社会影响力,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,懂不懂啊?”
“我怕枪打出头儿鸟啊,我是想摆个低调,所以我给希望工程、春蕾工程捐
款都是匿名的。”
“什么叫低调啊?把你那辆好车藏起来不开就叫低调?冲牛逼要低调,做好
事儿就要高调。怕人眼红是没错儿,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儿干的那么漂亮,你已
经挂了号了,至少十几年内,你不去招,就没人敢碰你,你还不借此机会为以后
打下坚实的基础,你傻啊?”
“你妈了逼的,你丫张口儿闭口儿就骂我,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说出这套话,
指不定是谁教你的呢。”侯龙涛心里暗骂,嘴上还是得恭恭敬敬的,“你也知道
上海的事儿?”
“哼,”张玉强没有回答,“告诉你,回去之后找份儿入党申请书,赶紧交
了。”
这时房门推开了,玉倩的父亲走了进来,侯龙涛赶忙站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