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那个胆子,他自己也说了,只是望风儿的,罪不至死。
“我是赌钱的时候认识他们的,当时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,可因为一直没怎么输过,也就老和他们玩儿,结果一个多月前,一晚上就输了五万多,明知他们耍了诈,可我哪儿敢不给钱,据说那个叫王金波的身上已经背了条人命,我也只能认倒霉了,可我当时没那么多钱,先给了一万,剩下的都以高利欠着。”
“你他妈真是不知死活,这利滚利,除非一次还上,要不然扔进去多少都是填陷。”二德子对这种事儿门儿清。“是啊,我跟他们说我实在是还不上了,他们就说他们看上了那家洗浴中心,想从那儿搞钱,因为我比较熟悉地形,他们要我望风儿,说是不仅算抵债,事成之后还跟我平分。”“那你丫那就同意了?”
“开始没有,抢劫的事儿我我不敢,可后来我又欠了二毛儿他们两万多,”惠俊麟换上了一幅哭丧脸儿,“两边儿都逼的太紧了,我只好答应王金波他们了。”他突然猛抽起自己的大嘴巴,还开始咧嘴干嚎,“我他妈不是人,我他妈不是人,是我害了李老板。”“别这么多的废话。”侯龙涛对于这种事后的“悲哀”最没兴趣。
“是,是,上个月十一号晚上,李友开来辆面包车,他们让我开着,停到浴池的后门儿那儿,然后他们就进去了”“骗我是吧?”侯龙涛抓起了桌上的烟缸儿,做势要砸,“是他妈十一号吗?”“是,真的是,我们第一次去就是十一号,可因为里面的人太多,他们没下手,过了两天,十三号晚上,他们又弄来辆桑塔纳,我还是望风儿,他们动的手。”
“过程,别他妈一笔带过。”“过程我真的不知道,我一直就在外面待着来着,我都是两天后才听说死了人的。”“用的是什么家伙总知道吧?”“知道,都在我壁橱儿的那个口袋里呢。”“我看看。”文龙说着就要去开壁橱儿。“别动,”侯龙涛赶忙制止了这个毛手毛脚的弟弟,“那些东西留给警察看。”他又转向惠俊麟,“你说出来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