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那里有
还没被冲掉浴液。薛诺已经接近高巢了,只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了,紧接着菊花
门就是一紧,有东西温柔却坚决的钻进了自己的后庭,从满胀的程度可以判断出
那是一根手指。
“喜欢被爸爸抠屁眼儿吗?”侯龙涛用指腹蹭着美少女鲜嫩的肠壁。薛诺紧
咬着嘴唇儿,她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爱人变态的提问,本就紧窄的荫道开始痉挛,
产生无规律的收缩,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巢如期而至,“美妙”二字已不足以
形容她的感觉,她爱这个让自己幸福的男人
侯龙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,里面没有开灯,只有矮柜上的电视屏幕发着光,
他关上门,钻进了被窝儿,把里面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楼进了怀里,“还没睡呢
吧?我还没让你高巢呢。”“死老公,”何莉萍抱住了男人,“诺诺呢?”“刚
才给她吹着吹着头发就睡着了,可能是累坏了。”“哼,还不是你害的。”
“哼哼哼,”侯龙涛向下一滑身子,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颗乃头儿,手掌c`ha
入了她的双腿间,握住了她的荫户,“害完了女儿,就该害母亲了。”“啊等
等嗯,等等。”何莉萍拉住了爱人的手腕儿。“怎么了?”“你忘了?我有事
儿要跟你说的。”“噢,对对,”男人坐了起来,靠在床头上,把爱妻的玉体拉
到胸前,“什么事儿啊?”
何莉萍侧身偎到男人的怀里,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,“老公,你说女人
能强奸女人吗?”“什么?”侯龙涛右手楼着美人的肩膀,左手托起她的下巴,
“你什么意思?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,让他有点儿摸不找头脑。“男人如果在女
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发生性关系,就叫强奸,要是双方都是女人,那叫什么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