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桌上,他们还真是有点儿饿了,两三口就给喝光了,虽然
味道并不好。“电话还能用吗?”“别说咱们的不是防水的那种,就算是,泡了
那么长时间,还是在几米深的地方”文龙摇了摇头。
齐大妈又进来了,把他们的钱包放在桌上,“你们的衣服还没干呢。”“谢
谢您了。”侯龙涛打开自己的钱包,现金早就在“华联”门口儿扔光了,信用卡
也因为在水里泡得太久,八成儿是没用了,“大妈,这附近有电话吗?”“有,
码头管理室就有。”“我能去打一个电话吗?”
“嗯现在不行,九点以后是我家的一个老邻居守夜,我如果去跟他好好说
说,我打应该是没问题,你们可能还是不行,你要我帮你打电话吗?”“是,”
侯龙涛拿起桌上的纸笔,写了一个手机号码,“您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他,如果他
对您有怀疑,您就跟他说‘烧红的刀子割手一样疼’。”“好。”齐大妈接过了
纸条儿
这一晚毛正毅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围着自己的办公桌来回打转儿。虽
然他从航务管理处要来了记录,但也不能津确到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条船都在哪儿,
更不能确定侯龙涛就一定是被人救了。就像侯龙涛最初估计的那样,要想在一个
人口上千万的城市里找两个人,实在不异于海底捞针。
毛正毅动员了小一千个地痞流氓,分别把守机场、火车站、客运码头,以及
出沪的公路要道,还要盘查大小医院、宾馆、车辆租赁公司,一千人都不够用,
警方对他的行为可以视若无睹,甚至可以为他提供便利,但却不能真的出人帮他,
从毛正毅的角度来讲,他也不希望警方c`ha手,如果侯龙涛落入了官面儿的掌握,
他偷拍大佬照片儿的事儿就很有可能会曝光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