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”、“噗”,
文龙背上立刻就被砍了两刀,他倒地的同时,长锁也脱了手。
侯龙涛一抬头,看到几个人围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龙又踢又打,脑袋“嗡”
的一声,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长锁,一跃而起,揳倒了一个正在殴打文龙的杂
碎,强忍着左臂钻心的疼痛抓住了文龙的领子,拽着他的身子向后退,边退边狂
抡着手里的家伙,他的样子就像是疯了,连眼都红了,一时之间倒是也没有敌人
可以近身。
侯龙涛的后背已经顶到了桥栏杆儿,他把文龙的身子拉了起来,“文龙,文
龙。”“四四哥,有机会你就你就先撤吧,回头回头帮我多上几个几个
大密就成了”“别胡说再过来我他妈就跳下去!”他后半句话是对不断逼近
的敌人嚷的。“侬别乱来。”他们还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,毕竟一个死侯龙涛
是不能交差的。
侯龙涛让神志不清的文龙靠在自己身上,腾出左手,把自己的皮带解开,穿
过文龙后腰处的皮带,右手扔下了铁锁,又把皮带系上了,他很明白,这些人只
要自己,文龙要是落在他们手里,不死也得半残,现在没有别的出路了,“王八
蛋,我侯龙涛这次要是不死,你们就等着抄家灭门吧。”
“我操,小赤佬要跳江。”有几个人已经看出了苗头,上来就要抓人,可还
是晚了一步。“咱哥儿俩就算要挂也是拴在一起的。”侯龙涛紧紧抱着文龙,双
脚一蹬,身子向后一仰,两个人就从桥栏杆儿上翻了过去,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扎
进了离桥面几十米的黄浦江里,且不说会不会淹死,光拍这一下儿,侯龙涛就失
去知觉了,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
上海是荫风邪雨,北京却是艳阳高照,司徒清影走下了出租车,今天她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