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,隔着洋装,用双唇夹住一颗突起的乃头儿磨擦,鼻子里充满了汝r`ou的香气。
“太太舒服了要高巢了我被我被龙涛搞到高巢了女儿的男朋友”这样的念头在何莉萍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,“天啊!我在干些什么!?他是女儿的男朋友。”突然的清醒让女人惊出一身冷汗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。
可惜的是,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,何莉萍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发前的火山,想收也收不住,想推开男人的身体,可双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;想踢腿挣扎,可双腿却像是抽了筋儿一样的僵硬,根本抬不起来;想大声的斥责他,可一张嘴,除了y`荡的“啊”声,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,“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”
侯龙涛可会错意了,“放心吧,我不会停的。”他抠得更起劲儿了,这个女人的荫道虽然没有她女儿的那么紧凑无比,毕竟是生过孩子的,但也一点儿都不松垮,腔壁一样会自动的向中间收缩、蠕动,火热的y`汁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而出,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发上,弄湿了一片。
想反抗却不能付诸实施,何丽萍对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听话,只顾追求r`ou体的快乐而难过,又羞又恼、又急又气间,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淌而出。男人却以为她是喜极而泣,钻头一样的双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转、挑动。
“啊要死了”绝顶的高巢几乎让何丽萍发疯了,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糠般的剧烈抖动,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儿一下儿的夹紧,像是要把体内的荫津全都挤出来一样,麻痹感从子宫逐渐扩散到全身,几乎使她昏迷过去。
女人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,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发上,“啊啊呼呼”她就像一个刚刚被救起的落水之人,大口大口的吸着气。虽然这一次的高巢并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,但怎么说也是发谢了一些,短暂的清醒足以让的心灵被极度的懊悔、屈辱和愤怒所占据。
侯龙涛抽出了手指,伸到何莉萍的面前,慢慢的旋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