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月白?”顾园园看她伸出来的手皱眉,什么时候的客户吗?她怎么记不得了,还是赵月白解释:“江柳依的朋友。”
顾园园恍然大悟:“你好。”
两大军师顺利会面,还握了手,在飞机上进行友好亲切的交流,并在下飞机之后迅速建立友谊,一同往体育馆赶过去。
宋羡在门口接的两人,顾园园说:“你怎么出来了?江柳依呢?”
“江柳依在里面。”宋羡说:“你们先进去,我还要等人。”
赵月白问:“谁啊?”
宋羡说:“家里人。”
赵月白一愣。
家里人,江柳依开演奏会从始以来,家里人都没有来参加过,别说参加,不砸台子都是万幸了,其实她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江山和黄水琴那么反对,也私下讨论过,但没有原因,甚至是江柳冰也被禁止来演奏会。
赵月白是诧异的,她不确定的问:“家里人,是指你父母?”
宋羡说:“不是,是江柳依的父母。”
赵月白一张脸憋红,她问;“他们会来吗?”
来了真的不是砸场子吗?赵月白突然忧心忡忡,她问宋羡:“你告诉柳依了吗?”
宋羡摇头:“还没。”
赵月白说:“你得告诉她啊!宋羡,你知道她父母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一辆车停在体育馆门口,江柳冰率先下车,身后的江山坐车里,抬头看江城的体育馆,下巴轻微抖动,抬头看过去,从前的记忆的扑面而来。
他还记得,时缘第一次演奏,就是在江城的体育馆,那时候的体育馆还很小,容纳不了那么多的人,时缘没告诉时家人,也没告诉江家人,只偷偷告诉他,说:“哥,我要上台了,我想让你看到。”
他第一次看演奏会,就是时缘的,听着万人鼎沸的喧嚣,往后的漫长岁月就有多寂寥,在时缘自杀后的那段时间,他听不得钢琴声,每个音符都像是一把刀,将他身心割裂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