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很厉害了!”她对面的女孩说:“要搁我的画,白老师想修都无从下笔!”
其他人被逗笑。
原本没想过去的人也起了心思,默默收好的邀请函,反正距离画展也没多久了,到时候过去看看也好,没准真能看到白烨呢。
余白的视线一直瞄着江柳依和宋羡,瞧见有几个同行走过去,和那两人聊几句,她一颗心挂江柳依身上,都没注意到朋友们在聊什么,被拉一下才回神:“什么?”
“说闻人俞啊。”她对面女孩说:“有没有什么内幕?”
余白摇头:“没有。”
她虽然也是白老师的学生,但还真没见过闻人俞,另一个关门弟子也没见过,两人深居简出,就没怎么出来,不过作品偶尔会流出,确实非常有天赋,她的老师家里还挂一副闻人俞的作品。
闻人俞在休息室打了个喷嚏,咳嗽好几声,姚理事走到她身边,替她泡了一杯感冒药,说:“真不会照顾自己,说感冒就感冒,你要是不能安全回家,你妈保准又要打电话来唠叨了。”
“谢谢阿姨。”闻人俞嗓子沙哑,干涩,一说话就咳嗽,姚理事说:“你快别开口了,等会到艺术节上你能不说话就别说话了。”
闻人俞点头,歉疚的说:“对不起阿姨。”
“是你生病,对不起什么。”姚理事轻叹;“是阿姨没照顾好你。”
闻人俞淡笑,摇摇头。
一旁助理站着,愧疚的低下头,那天晚上她要是在闻人俞那里就好了,说不定就是泡澡的时候冻着了,都怪她,闻人俞说:“走吧,我们去看看。”
说完又是轻咳,脸微红,眼底水光艳艳。
姚理事摇头,推着她进了画厅,这是美院最大的画厅,以前经常有人租了开画展,她推着闻人俞走进去,一旁有人打招呼:“理事好。”
姚理事冲她们笑着点头。
她没有解释坐在轮椅上的人是谁,闻人俞目光在画厅巡一圈,最后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