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肆无忌惮地说。
视频开着开着康凯也会加进来:“其实我也有几道题想问……”
最后的结果就是邵湛一个人带两个,康凯这个蹭补习的人也不得不承认:对面这位大佬顺手给他补几下,他对知识的掌握度似乎比集训前都好很多。
“这种被带飞的感觉,”一次视频结束,康凯躺在床上感慨说,“像打游戏躺赢一样,你每天在学校过的都是什么神仙日子?”
许盛开门进屋。
“衣服又没拉。”视频接通的时候,许盛还没调好角度,刚好照到他被寒风冻得泛红的骨节,还有露在外面的大片锁骨,外套拉链堪堪卡在胸前,里头那件毛衣领口又低得可以。
邵湛停住笔,又说:“……是不是得多留几个印子你才长记性。”
许盛低头,失笑道:“从画室回来就几步路……”
邵湛:“几步路也不行。”
屋里有暖气,许盛直
接把拉链拉开,脱下外套说:“知道了。”
知道邵湛这段时间比他还忙,许盛没再多说——开视频之前他以为自己会有很多话想说,然而真见到了人,心底却忽然静了。
他目光浅浅略过邵湛勾着黑色水笔的指节,还有试卷上笔锋凌厉的字。
邵湛今天穿着一件黑色毛衣,衬得整个人冷得有一种不真实感。
许盛就这么,做两题,看一会儿男朋友,他第二次转着笔抬眼的时候,恰好撞上邵湛抬头看他,两人四目相对:“……”
许盛把笔放下,互相偷看被抓包,两人一齐笑了:“操。”
“最近有点累,多看你几眼,”
邵湛说,“充会儿电。”
许盛多少知道点这次竞赛的事儿,在认识他之前,他和很多人一样都觉得邵湛拿第一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但是在成为邵湛的日子里,他知道他在背后付出过多少。
许盛写完一张卷子,自己对了答案,照着答案去反推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