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邵湛看了一会
儿,他透过邵湛总算不再把衣服纽扣扣到最上面的校服上衣,脑子里无端端冒出来一个念头,也可以称之为直觉,他问:“检讨那天晚上,你不在寝室吧。”
邵湛:“查岗?”
查岗这个词,听起来莫名有些别的意思。
许盛:“……也不是。”
邵湛转开话题,提醒他:“上课了。”
整个上午,天空依旧乌云涌动。
许盛这课上得非常忐忑,忐忑到趴在桌上睡不着觉,上游戏也没法像以前那样纵观全局,打到一半就下了线。
这鬼天气。
等会儿会不会突然响一声雷?
许盛实在是怕了那神出鬼没的雷。
他睡不着,趴在桌上用笔戳了戳邵湛:“喂。?玄幻文学?”
上午最后一节是生物课,生物老师在黑板上留下一道题目,让他们写在练习簿上。
邵湛写题速度很快,其他人还在抄题目,他已经勾着笔写下答案:“说。”
许盛:“等会儿要是打雷了怎么办。”
邵湛笔尖一顿。
许盛继续脑补这个可怕的猜测:“虽然前两次都不是因为下雨才打雷,而且别人也听不见雷声,但也不排斥正常打雷也会换……”
窗外,昏沉的天色酝酿半天后,云层暗涌,电光一闪,瓢泼大雨倾盆而下。
“我操。”
许盛更慌了。
他,许盛,这辈子四舍五入几乎就没有怕过的东西。
罪案片算一个。
现在多一个,打雷。
许盛今天穿的衣服带帽子,懒懒散散地往那一趴,只能看到半截弧度流畅的下巴,还能隐约看到一点鼻尖,碎发遮在眼前。
邵湛写完答案后抬手,用勾着笔的那只手把他头上的帽子往前拽了点,盖住剩下半张脸:“瞎想什么。”
生物老师站在讲台上,把台下那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