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,我马上去问!”
彩云福了福,赶紧退了出去。
“不用……
很想对彩云说声不用了,可话到嘴边儿上,月霓裳却没有力气把它喊出来。
决定都已经做了出来,难道现在自己又要亲手把它推翻么?月霓裳
有像现在这样犹豫过。
一边是王室的传承、女王的责任,一边却是心爱的男人与一生的幸福。
这就像是天平的两端,哪怕只是稍微倾斜一点,轻的一边就会上升,重的就会下沉。
她很想不偏不倚的持平,可是,这可能吗?
……
秦笛不知道站在阳台上看了多久,忽然觉得身上一暖,身后贴上了一具柔软地身子。
反过手去,把月凝霜抱住,他道:“怎么不睡了?要不要吃点东西?我去叫。”
月凝霜摇了摇头,突然顽皮的跳了一下,骑到秦笛背上,道:“现在不想吃,我只想让你背着我,让我感觉到你地体温,这样我才会安心!”
秦笛轻轻拍了拍月凝霜地小屁股,笑道:“楼上风大,你不怕感冒啊?我们进去吧!”
“不要!你都不怕感冒,我怎么会怕?”
“傻丫头,我们俩的体质不同。你学我地话,很容易病倒的!”
“不怕,我早有准备。嘻!把我们两个都罩住,就不会怕冷啦!”
月凝霜抖开床单,把自己和秦笛一起裹在被单里,顿时把冷风给隔绝在了外面,一点都吹不到身上。
“你呀你!”
拿月凝霜没有办法,秦笛只好由她。
“阿笛,你……不是在想一个人?”
从母亲回到王宫的那一天开始,月凝霜就觉得她的表现很奇怪。
时不时的一个人发呆,有时候会莫名的傻笑,但更多的时候,却是望着滨海的方向叹气。
种种迹象表明,她最亲爱的母亲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