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为代价,将置入自己身体些许的小东西,整个吞了下去。
路本来无所谓路,只要来回次数多了,再狭窄的溪谷,都能变成康庄大道。可问题是,蒋文静一步到位不说,还把整个东西都吞了进去。
天知道她是不是疯了,居然做出这么疯狂地举动。
破瓜之痛,外加粗暴的一杆进洞,再加上润滑缺乏的阻塞……种种外因叠加,直接导致蒋文静的第一次,如同受刑般痛苦不堪。
而且……通的受刑,而是可堪比拟满清十大酷刑的至高折磨。
被痛苦折磨的险些浑身痉挛的蒋文静,实在找不到降低自身痛苦的手段,只能紧紧的用双腿夹住秦笛,两只小手扶着秦笛的肩膀来回用力。
面对小妮子转嫁痛苦的行径,秦笛只能默默忍受,哪怕被她捏的皮肤发白,暗自叫痛,也不能出声。
因为……静眼角大颗大颗滴落的泪水里,明白了她有多么痛苦。
“真是个傻丫头!”
解决问题有许多方法,思考问题的途径也永远不是只有一条。可蒋文静,偏偏却选择了这一条会碰的头破血流的道路,这就注定了,她要承受更多的痛苦。
在最初那股仿佛把她撕裂成两瓣的阵痛过去之后,蒋文静终于缓过了劲儿来,因为痛苦,一直没能说出口的话,终于也有了
机会。
“秦大哥……样对你负责,你看行吗?”
“你这傻丫头……
秦笛揉了揉蒋文静的小脑袋,有句话,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。因为他已经决定。永远不让那个可能发生。
“静儿,我发誓,以后一定好好对待你,绝对不让你为今天的选择后悔!”
远远的海滩上,蒋方秋云和荆棘雁都有听到蒋文静地尖叫,只不过同样的起身察看。蒋方秋云没看出什么名堂,荆棘雁却看出了些许端倪。
“他们两人的姿势,怎么这么古怪?咦?好像更加的古怪了……两腿仰那么高干嘛?也不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