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,秦笛总会不自觉的以为。自己是个邪恶的人低……或者至少自己有哨点邪恶的嗜好。因为,在他身边的女人们,总是那样的善良,那样的宽容。甚至于是对他极为纵容!
正是困为有了这样那样的对比,才让秦笛有了一种错觉:在这个世界上,恐怕很少有人能在邪恶上超过自己。
然而就在今天,秦笛惊恐的发现,比起水如烟来,自己纯洁的简直就如同一张白纸!
秦笛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滋味,一个男人,一个有血有肉,总是征服女人的男人。却因为一个赌注,一句“你是不是站着撒尿的?居然想食言”,被逼无奈,束手就缚。
如果是肉体上的惩罚,哪怕是一千下,一万下棍棒交加,秦笛也能坦然承受。偏偏她的手段,不是棍棒……却胜似棍棒?
哪泥?不是棍棒,难道是皮鞭?
(呃……有如上恶趣味的读者,我不能不叹服在你们的脚下,不过……)
事实却是,水如烟举着一根早已备妥的鹅毛,有一下没一下的从秦笛紧绷的肌肤上划过。只是划弄还不算,一边划拉着,一边还要疯言疯语:“啧啧,肌肉倒是不错,很结实呢!可惜。就是太敏感了些,你说……我要是把重点放在这里,你会不会马上吐我一身口水?“
眼睁睁地看着水如烟拨拉着鹅毛,毫无征兆的放在自己的小弟身上,秦笛没来由地一阵心头发紧。
彪悍地动作。外加彪悍的言协,最可怕的是,这个彪悍的女人,面对自己地赤身裸体。没有一丝一毫地不好意思。反倒满是兴趣盎然的意味。
这样一个女人。在秦笛的眼里,简直是集邪恶之大成的超级恶魔!
“咕嘟!”
秦笛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口水,强笑着道:“如烟,不用玩的这么过份吧?”
“过份?”水如烟甩给秦笛一个用妮妩和暧昧都无法诠释的眼神。笑的很是诡异:“姓秦的,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.我们先前地赌注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