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泼的女人原本就不想面对泰笛,这时听到年轻女人插话,她不但不恼。反而很是欣喜。
“喂,小姑娘,你可要搞搞清楚!是这个老太太搞坏了我的衣服,我找她赔偿乃是理所当然。运球这位先生,说到底不过是个旁人,依我看,我们还是去那边好好的谈论谈论赔偿的问题!”
先前一时恼怒,这撒泼女人想也不想便称呼年轻女子为小婊子。现下想要撇开泰笛,她倒是又变得礼貌了起来。
那年经女人面带冷笑扫了她一眼。道:“明明是你走路不长眼,撞了这位阿婆好不好?你不说带这阿婆去看病,倒也罢了。居然还好意思倒打一耙,说是阿婆搞坏了你的衣服,你到底要不要脸?”
泰笛总算是听明白了究竟,心道:“怪不得围观这么多人,没有一个帮你说话,反倒要说些难听的话来挤兑你!说到底,不过是你咎由自取!”
作为事件的主要当事人,老太太脸上一直挂着一丝无奈。这个老妇人,秉承着华夏国一贯的传统美德:善良、温和、不争。以及……软弱!路见不平的年轻女子,可以为她据理力争。可是作为当事人,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分辨什么。
撒泼的女人听了年轻女子一番话,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恨。反倒恼羞成怒起来:“老太太。你来说,到底是我撞了你,还是你搞坏了我的衣服?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,我跟你没完!”
眼前的情况,泰笛已经摸清了大概,依着他的性子,一巴掌把这披着女人皮的豺狼肩到一边躺着才是正理。左右还有正事要做,泰笛便懒得再听她啰嗦,正待表态,便听得一旁传来香姐的声音:“阿笛,你在这里呀!”
泰笛循声望去,正好看到人群外面,白兰香正站在一处较高的位置对他挥手。
眼见事件又有新发展,一些好事之徒别有用心的让开了道路,却没想到,迎面走来的女人是如此的美丽。
一时间,原本骚动不休的围观群众,立时安静了下来。无论男女,全都呆呆的望着白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