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只是单纯和合作关系,并没有相应的渠道直达上听,也好,这个磁碟就交给你。由你来决定,在什么样的时间,什么样的地点,交给什么样的人。”
从泰笛手里接过磁碟,水如烟忍不住深深望着他,道:“你就这么相信我?你就不怕我不把这名单交上去,又或者……把这名单交给不应该交给的人?”
泰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道:“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呢,还是在怀疑自己的秉性?”
水如烟没有给出回答,而是神色复杂的离开了房间。
…………
苗雨菲从背后抱住泰笛,慵懒的把小脑袋*在他的肩膀上,道:“阿笛,如此一来,好像我们很长一段时间,都没什么事做了呢!”
泰笛反手抱住那具温润如玉的身子,上下摩挲着嬉笑道:“怎么会是没事儿做了呢?难道爱做不是事了么?”
“爱是事儿?什么事儿啊?”
一时间苗雨菲还没能反应过来,直到她向前的坏蛋,拿着她的小手,握上他的粗壮,身子发颤的同时,她忍不住羞叫了一声:“讨厌!你怎么这么坏啊!”
泰笛暗自嘿笑连连,面目却保持着镇定,严肃的道:“什么话!我哪里坏了?人伦大事乃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,最纯洁的事!怎么到了你嘴里,就成了坏人、坏事呢?”
苗雨菲羞恼道:“人家明明说的是正经事,偏是被你带进沟里。不管啦,留你一个人在这里,看你怎么做坏事!哼!”
说罢,女特工恨恨的捶了泰笛一记,施施然的离开,只是那脚步太过急促,怎么看,都像是……落荒而逃!
泰笛的目光一路追逐着她的背影,脸上挂着温馨而从容的微笑,一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踪影。
…………
一直以来,幽影会既是悬挂在泰笛头上的达摩克利期之剑,时刻威胁着他的生命安全,却又是不是甩向他的试金石,一次又一次的袭击,敦促他努力奋进,半点儿偷懒的机会也不给他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