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此动作不大,只是勉强让黄云滑着大腿到另一边罢了。她这样动作,与其说挣扎,不如说挑逗。没几个回合,就逗得黄云欲念大起,揉搓她左乳的手掌也收了回来,狠狠的夹住她另一条腿,让她动弹不得,这才得以顺利进入。
“日他妈的小婊子,还真不是一般的紧!”黄云一边干这龌龊的勾当,一边满嘴喷粪,似乎不如此,就不能让他高潮似的。
弄了没多久,黄云又退了出来。
从泰笛的角度,可以轻易的看出原因所在。原来,这个黄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没弄几下,就成了软脚虾。
退出之后,黄云也没有什么懊恼之色。而是检起皮鞭,又一阵猛抽。就见,东夷女人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肤上,又添加了几道或粉红或瘀红的鞭痕。
一时兴起,那黄云干脆撕下东夷女人的和服,只让几片衣角挂在她身上,其他地方,却都暴露在空气中。
泰笛这才恍然,东夷女人身上的红绳,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原来,东夷女人身上,竟然是一排严丝合扣”"target="_blank">”>”target=”_blank”>"target="_blank">”>吕氏外戚”target=”_blank”>"target="_blank">,从脖颈一直环绕大腿根部的绳索。
“原来是绳缚,啧啧,想来,也只有东夷人才能搞出这么变态的勾当。”泰笛饶有兴致打量着被绑又被铐,还被鞭抽得东夷女人:“想来,这就是所谓的s,东夷女人的受虐体制,还真是不一般的强啊!”
心态有所转变,泰笛再观察东夷女人的目光,自然也有所不同。通过新一轮的仔细观察,原来这被绑的女人,并不是真的在求饶,嘴上一串又一串的求饶语句,不过是讨好黄云的表演台词罢了。
如果还仔细一些,更是能发现,那东夷女人的目光在扫过黄云的下身时,总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之色。
黄云并没有觉察这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