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知道被动的跟随,鹦鹉学舌,他裹的时候,她也裹,他缠的时候,她也缠。
玉人的笨拙表现,让他知道了她是如何的贞洁。他既为自己是第一个占据她那芬芳领地的先行者而愉悦,又为自己能够亵渎那高贵的圣洁而涌出颤栗的快感。
即便面对齐青儿的时候,秦笛也不曾获得这种亵渎的快感。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,为什么面对月凝霜的时候,只是觉得她有些像贵族,就可以获得这么多?
想不明白就不要想,在这样激情的时刻,有什么东西会比享受还更重要?
纵然有,也不过是更多的享受!
他的手已经在不经意间摸上她的酥胸,那种陌生中透着熟悉的触感,再次让他为之激动。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,仅仅只是触碰她的高耸,他居然有了一种即将喷涌的错觉。
伸手捻上顶端的花蕾,他也不禁为之奇怪:难道说,这小女人真有那么极品?
莫名其妙的沉醉在他的甜蜜热吻里,已经是公主殿下可以容忍的极限,纵然她再怎么自我催眠,也没有办法忽略女儿家私密处被握的感觉,尤其是那坏人还大胆的捻住了自己的顶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