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笛和柳莺一眼,自顾说了一句:“柳妹妹,你要是喝好茶,就去房里洗个澡,我先把东西放一下,等下就做饭。”
之所以不去望柳莺,不是白兰香不想望,而是她不敢望。怀里的一捧杂物里面,最不能被人看到的,就是那一堆情趣内衣。若是被柳莺看到,她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最好的办法,自然是像鸵鸟一样,来个视而不见。
白兰香没去望秦笛和柳莺,并不代表他们两个知道她没有望。
做贼心虚的两个人,心脏几乎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。他们做着一般无二的动作,扭着头,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,定定的看着白兰香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本就略有尿意的柳莺,在这般强烈的心理刺激之下,一时控制不住,肌肉一松,内裤顿时被打湿一片。也不知道是尿出的杂物,还是被身下那作怪的小东西摩擦太过流出的汗液。
尿意方去,羞意又来,柳莺生怕流出的液体渗漏下去,被身下的人儿发觉,既羞且惊之下,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,仿佛那么做,可以把漏下的液体接住一般。
秦笛眼见白兰香走进别墅,也和柳莺一样的心慌意乱。越是心慌,身下的小东西却越是不肯听话,不但不见萎缩,反倒更是挺拔。
有白兰香在侧,秦笛那小东西的每一次跳动,都能给他带来多倍的舒爽,别有一番偷情的快乐。
待到后来,柳莺用力一夹,对秦笛的摩擦更甚,他差点就没忍住,喷射出来。
两人保持着暧昧的姿势没多久,终于发现白兰香始终没有望过自己一眼,两人不禁对视了一眼,俱都猜测白兰香是不是没有注意自己。
结果,白兰香没有在客厅多做停留,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,钻进去之后,想也没想的就关了房门,把东西一丢,使劲拍起了自己的胸口。
“真是吓死我了,以后再也不能帮阿笛干这种事啦!”白兰香歇了口气,嘟囔着取出情趣内衣,分门别类的放好。
眼见白兰香消失在卧室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