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儿乖乖,我要进来了……”秦笛轻轻压在雪儿身上,温柔的道。
雪儿轻轻嗯了一声,两条腿不自觉得夹紧了秦笛,试图让两个人间再也不分彼此,偏是中间多了一个东西。横亘在两人之间,若是不把它摆到正确的位置上,就不免留下大片的空隙,进而让人感到遗憾。
准备工作早已做足,不需要任何画蛇添足的动作,秦笛知道,自己只要进去就行了。
一如跋山涉水般艰辛,即便润滑的剂量早已足够,窄小的通道,仍然不足以容纳大块头的挤入。
通道守卫者,似乎对那个外来户极不友好,拼命的试图把它挤出去,把那个属于别家的房客挤到它应该呆的地方去。
尤其是守通道大门的那个小女人,她的小脸早已白成一团,恶狠狠的顶住那个外来户,义正严词的想要把它喝退。
可那外来户实在太霸道,不但对通道守卫者的推搡不理不睬,就连那个曾经成功阻止过所有外来户窥视的小女人,也无法阻止这个外来户。
它的冲力实在太过强大,好比坦克过境似的,几乎可以辗碎所有试图阻挡它的人,就连她也不例外。
那瞬间的冲力,巨大到几乎没有什么能够抵挡,她也不例外,那白白的,透明的身体,只阻挡了一瞬,便被它挤成了粉碎,化成了红色的血液,染红了整个通道。
它的动作吓坏了所有守卫者,她们在也不敢阻挡,在也不敢有任何的抵抗,放任它向深处进发。
她们都很清楚,它的目标是母巢。
破瓜的痛苦,不止是雪儿一个人在承受、
雪儿惊啼了一声之后,霜儿紧随其后,也痛呼了一声。
双胞胎姐妹俩之间,那似乎切断的心电联系,再次建立了起来。
若在平时,霜儿或许可以忽略这突如其来的疼痛。
可现在,她正身软无力的躺在床上,没有任何特别的动作,她的身体,也没有任何异物侵入……以上种种,让霜儿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