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“恭敬不如从命”这句话。
这下可好,两个人彼此都误会了对方的意思,秦笛也以为月凝霜是在说:“来就来嘛!东风吹,战鼓擂。如今社会谁怕谁……”
当下,秦笛可就不再客气,为了方便动作,他甚至褪下了自己右脚的鞋子。准备瞅准机会,给月凝霜一个天大的难堪。
表面上,秦笛还要把话头扯回去,一本正经地道:“虽说竖笛是东方乐器,可到底是少数民族使用较多,在整个大夏的影响力,并不是特别大。比起古琴、古筝以及二胡这些海内外知名的大夏传统乐器来说,区域局限非常明显。在汉朝时期。竖笛还深受边关将士喜爱,可现在,几乎只在川藏省境内有一定的影响力,其他地方,大都已经不再使用。”
月凝霜有些不明所以,秦笛这么说,岂不是在拆自己的台,自己给自己难堪?可不管怎么说,月凝霜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,于是她乘机道:“原来秦先生你也知道,这竖笛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儿……”
听到月凝霜这么快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,秦笛忍不住笑了,高姿态的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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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凝霜很不爽秦笛现在的笑容,不单是她不爽,换成任何一个人处在她的位置,只怕感觉也好不到哪儿去。因为秦笛那种“我知道你不知道,所以我尽情的嘲笑你的无知”表情,看起来实在是可恶到了极点!
稍停了片刻,秦笛才斜了月凝霜一眼道:“我有这么说过么?大雅之堂是什么,月小姐你确定你知道?我真怀疑,月小姐你是怎么以优异的成绩从哈佛大学哲学系毕业的。难道说……著名的哈佛大学已经水到这种程度?”
月凝霜冷笑了一声,额际隐现青筋,可她却不得不压制住怒气,勉强把秦笛想象成王母考验自己的一个考官,一个令人厌烦的考官。
“秦先生,你该不是考校我的汉学知识吧?‘大雅之堂’,语出清袁枚《与陈刺史虚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