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棘雁,不要让人靠近演武厅,一会儿这里你亲自处理一下吧,见荆棘雁要离开,蒋方秋云临时想起了些什么,连忙吩咐了她几句。
荆棘雁点点头,步履蹒珊地带着蒋文静离开,她走的很失落,一向对容貌的自信,被秦笛的不屑一顾击穿了一个窟窿,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,秦笛所谓的身边美女如云,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!
最后的那声嘶吼,仿佛已经释放完了蒋文静全身的力气,她眼神呆滞地任凭荆棘雁牵引着离开,脚下虚浮的甚至立足不稳,还是依靠着荆棘雁半扶半抱才能勉强走动。
孤男寡女独处一室,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仿佛都稀薄了起来,蒋方秋云坐立难安,心情复杂到了极点,有三分害怕,三分局促,三分不安,还有一分隐隐的羞涩。自从嫁入蒋府,蒋方秋云就算是和丈夫蒋仲元独自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,更不要说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了!
“走……走吧,秦先生,我……我伺候你沐浴!”蒋方秋云无比艰难地,把这句让人羞涩到能钻进地缝里的话说出来,红晕已经布满整个面孔。
秦笛无可无不可的“嗯”了一声,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,暗道:你他妈不是拽的要死么?怎么也会向我低头?啧啧……蒋家二少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服服帖帖的样子,怕是从没有人见过吧?可惜!这种事只能暗爽,却不能和人分享!
蒋方秋云在前面带路,秦笛缓缓跟在她身后,蒋方秋云显然是有心避开别人,专拣一些冷僻的小径前行,有时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,而是从草丛中穿越。
秦笛倒是无可无不可,都面带路的蒋方秋云一身白色绣花旗袍,开衩开的恰到好处。刚刚把一双白生生的嫩腿,以及那滴溜滚圆的臀部露出些许,随着她的步伐移动,白生生的地方若隐若现,说不出有多诱人。
想到眼前的熟妇是蒋文静那臭丫头地妈妈,秦笛没来由心中又生出一丝火气。又想到马上这熟妇人母就要乖乖的伺候自己沐浴,心中火起之余,又感到一丝暗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