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金载醇一个劲儿皱眉,可是这并不影响他表述自己的意愿:“请问,你是秦笛先生吧?我是韩嫣的跆拳道老师,也是你口中专门教人学习‘女人和小孩子游戏’的江湖骗子,我想和你打一场,证明我们大韩民国国粹不是骗女人和小孩钱的游戏!”
秦笛终于明白韩嫣为什么一大早打电话过来,还笑得那么异常,显然是跑到金载醇那里哭诉了她的不行,然后这个护短的韩国棒子就非要和自己打一场,找回场子。有些话秦笛说了,有些话秦笛却没说,可这会儿秦笛很生气,自然不会和金载醇好好解释。
“吆喝?想打架是吧?好!爷们奉陪!说,你在什么地方!”秦笛一阵怪腔怪调的戏弄,惹得金载醇三尸神暴跳,太阳穴鼓动,差点忍不住开口骂人。
“嘶!”金载醇用了好大毅力,才控制住自己的冲动,用尽量平和的语气,告诉秦笛正一跆拳道馆的地址,末了还一再重申:“我们大韩民国的国粹不是游戏,而是很优秀的格斗技,希望你不要轻视!”
秦笛撇了撇嘴,也不管电话那边的金载醇是否能看到:“行了!少在那儿国粹国粹的胡咧咧!这跆拳道是怎么来的,你我都很清楚,你把跆拳道吹成大韩民国的国粹,那把朝鲜往哪儿摆?”
一句话把金载醇噎得够呛,有心反驳吧,可现在朝鲜的确变成了南北两个国家,而且政权当局有力还不往一块儿使,金载醇自然无从反驳起,可若是不反驳,心中的气闷如何能消?一时间金载醇被气得不行,扯风箱似的,一个劲儿在那里狂喘气,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。
秦笛听到了电话里粗重的喘气声,心里一下子高兴了起来,挂断电话,哼着歌儿就出门了,能这么气气搞得自己调培失败的老家伙一回,秦笛觉得也算值了,杀人的欲望也就没先前那么强烈,他打定主意,赶到正一道馆的时候,对金载醇那老家伙略施薄惩,让他知道知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也就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