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夏郁蹙眉挣扎,但他的身板和力气哪里比得过周鼎,最后还是气喘吁吁地被按了回去。
他心下烦躁,压着声说:“要做就做,不做就走!”
周鼎用力抱住他:“你先听我说完!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?”夏郁神色冷淡地看着他,没有再继续挣扎。
见状周鼎放松了对他的桎梏,叹了声气后把人往怀里揽,强行把头埋在对方颈间。
他的手覆在夏郁背后,一下下顺毛似的抚着,唇也贴在夏郁耳边,低低的,像是带着一点委屈:“你怎么也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不想了?”
这有什么好问的?大家心知肚明。
夏郁抿着唇,没有说话。
“你爸都要让你跟人订婚了,我怎么可能还有兴致?”
他抓着夏郁的手,用力捏了捏他的指腹,又赶在他缩手前揉了揉,“你明知道我喜欢你。”
“我还没生气呢,你就生气了。”
“你把我勾得找不着北,转头又要跟别人订婚。”
“说好了要跟我约,结果我们满打满算也就约了两次,这次还什么都没做成。”
“是你把我带进门的,现在我才踏进一只脚,你就要跑了。”
“太欺负人了啊,夏老师……”
夏郁怔了怔。
指腹有一点疼,但他没有缩手,而是继续听周鼎低低地在他耳边控诉。
“而且你说生气就生气,说走就要走,问都不问我一下也就算了,还不肯听我解释。”
“要不是我力气大,你是不是就跑了?”
“你要是跑了,是不是就不会再理我了?也不会再跟我约了?”
周鼎又捏了下夏郁的指腹:“是不是啊,夏老师?”
当两个人做着最亲密的事、身体紧紧相贴时,对对方身体、情绪的变化是最为敏锐的。
他能感觉到夏郁的父亲刚进来的时候,夏郁是有些兴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