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应文隆一起去太学嘛,不就是受不了,大概是没有勾住,所以才愤然提出和离。
应老夫人对自己的推理表示满分,立马志得意满道:“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吗?自己没有能力留住丈夫,能怪我们隆哥儿
吗?这是你作为妻子的失职,你要是真因此责备隆哥儿,还不如学学他院中的妾室怎么伺候男人,别想着用和离压人,我告诉你,我们是不怕的,就是顾虑两家的颜面,怕你离了我们应家,要做一辈子老姑婆的!”
应老夫人这般粗俗的一说,顿时让在场的人都脸色难看。
林青兰一直是高雅的,骤然被人这么羞辱,还是当着家中长辈的面,顿时感觉如遭火刑,整个人都被烧没了,如果眼前有白绫悬梁,她都能当场吊死,以示清白,之前堆积起来的强悍也在这一秒土崩瓦解,瞬间泪如雨下。
周围的人即使顾虑颜面没有看着林青兰,那无形中的视线也会让林青兰感觉自己跟被扒光一样无所遁形,她能怎么反驳,怎么证明,说每次应文隆来她房里都会碰她?让她深深的觉得没怀上都是自己的错,她怎么说得出口,又怎么证明的了,她可不是应老夫人这样的泼皮二皮脸。
“哟,这是什么人把畜生放到正厅来了,这不是污了我们侯府的门楣吗?”
突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,“来人快把畜生给我逮出来。”
随即就见丁嬷嬷带着丫鬟家丁走了进来,仿佛走进来后才看见这屋内的人似的,赶紧挨个行礼,有规矩的很。
“闹闹哄哄做什么?”安南侯看见丁嬷嬷就头疼。
“这不是来捉畜生的吗?刚刚奴婢在外面就听到畜生乱叫了,怎么一进来没瞧见呢?”
这话一出,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。
“唉,你这个老婆子说什么呢!”应老夫人立马炸毛。
“回应老夫人的话,奴婢说捉畜生啊,怎么?应老夫人看见了?”
这让人家怎么回答,回答了不就承认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