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了这个灵魂,不知不觉深陷其中。失去以后才仿佛被针扎过一样,麻木之外有了别样的感觉,仿佛遗憾与疼痛。
然而苏醒的只是一小块,更多的麻木还在寻找与追逐,看着他再次去死,再次寻找,再次陪伴。
寻找的过程里也仿佛渐渐醒过来,渐渐不再麻木,而是无望。
不知道这样的追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什么时候,才可以不再遗憾。
现在却不一样了。
伊墨倾身,嘴唇凑到柳延耳畔,低声问:“傻子,这些日子,有没有想我?”
柳延被他突然转开话题,也不懂的扯回来,老老实实答:“想。”
却没有料到,伊墨顿了一下,却轻声道:“我也想你。”
他的声音如他的体温一样,始终是凉的,低沉中透着一股薄凉,却叫人听过一次,就再难忘记。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,凉薄的被动接受他人供奉。
从来不说情话。
这样的习惯,似乎被打破了。
也或许,很早很早,两百年前时,固守的习惯就已经有了裂痕,两百年的光阴让裂痕逐渐扩大,如蛛网一般密布在他的堡垒之上,只需要一点契机,他的堡垒,就化成了齑粉。
其间也是一个,赤子般的灵魂。
柳延呆了一下,反应过来后涕泪交加,哭的像个水人一样,扑在他身上,一边摇晃着一边撕心裂肺的喊:我想你。
伊墨伸手搂过他,低声重复一遍:“我也想你。”
哭着的柳延委委屈屈的,混乱的述说自己的想念,一边不断的道:“伊墨,我喜欢你,我喜欢你,我喜欢你。”
说了很多遍之后,抱着他的人终于回应了一句:“我也喜欢你。”
柳延的嚎啕骤然停顿下来,嘴张的大大的,像是没料到会真的听到这句话一样,满脸的不知所措。
他脸上哭的乱七八糟,张着嘴看起来傻得实在不像样子,伊墨望着他,却微微笑了,叹着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