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从里,不曾送命,也未受伤,只是昏迷了几日,就醒来了。
醒来后像是每一根骨头都被拆开换了火热的烙铁重组过似地,极其不舒服,却又死不了,那种滋味比想象的更无趣,再次天劫,伊墨就不再等雷劈了,天劫来临前寻个根骨富贵的人家,躲进去也就罢了。
伊墨说:“其实死在劫渡里的妖类并不多,他们大部分都死在自己手里,或者死在凡人手里。”略顿,语气里带了笑意,“就是死在降妖道士和尚手里的,也比死在天劫中的多,不过大多都是它们自己惹来的。”
沈清轩揉了揉额角,“我一直以为天劫是件很可怕的事。”
伊墨说:“能杀死妖怪的,只能是妖怪自己。”
话虽简单,却惹人深思。沈清轩抱紧了怀里的蛇,摸了摸那些冰凉鳞甲,逆着抚摸时掌心像被刀片滑过,颇为疼痛。
这世间大多事,一旦逆行,都会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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