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和秦凝不一样,舞蹈背景一片空白,这样的人是不会被评委会的人认可的,您清醒一点,咱们工作室里拿过奖的老师一大把,哪一个都比她更有资格陪您去参加这个比赛,您为什么非要和她一块参加?就因为她那张脸吗?”
沈鹭行脸色阴沉,“姜荨,这件事你不用劝我,我知道该怎么办,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我不觉得您自己知道该怎么做,您现在的所作所为,我完全看不到一点理智的成分在里面,就算你和宋安宁一块参加比赛,就算你们拿了大奖,那大家知道的也仅仅只是宋安宁这个人而已,难道您还能将宋安宁的名字改为秦凝吗?”
这话戳中了沈鹭行的内心。
有多少次他多么希望如今和他一块跳舞的人是秦凝。
深吸口气,沈鹭行低声道:“好了!这件事我自己会掂量,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,出去!”
姜荨还想说些什么,但看沈鹭行脸色实在是不好,她在沈鹭行身边工作这么多年,心知他现在脾气很糟,不能招惹,无奈只能住了嘴,“这件事的态度我很清楚了,希望您能再好好考虑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。
沈鹭行考虑得很清楚,但姜荨的话也给他很大的触动。
就算他和宋安宁去参加了比赛,拿了大奖,大家知道的也仅仅只是宋安宁这个人而已。
看着手机屏幕上与宋安宁的对话聊天栏,沈鹭行沉默良久。
当天晚上,沈鹭行再也没有回复宋安宁的信息,宋安宁也没把这事放心上,翌日是周末,没有工作压力,关了手机睡了个懒觉,慢悠悠给江郁做了份曲奇饼干。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下周三就是她工作一个月的纪念日,也是江郁发下个月工资的时间,既然昨天江郁说下个月不再继续签约,那她还是得将解约合同准备好,免得到时候急急忙忙。
烤好曲奇饼干后,宋安宁坐在电脑前着手草拟一份解约合同,将草稿版发给了